我想方设法的联络了所有在大学里和茉末最亲密的几个女孩子,希望能从她们口中得出茉末一丝的踪影。包括杨帆和悠悠,可是她们给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。悠悠说,自从茉末去了法国后,就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。而杨帆的回答和悠悠是差不多的。第一次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,天大地大,可是,却找不到我想要找的人。
我把我的手机号码发送给我所有的大学同学们,大意是,如果有谁知道茉末的消息,请一定要告诉我。茉末啊,茉末,你到底在哪里?还在西藏吗?或是,在另一个地方?
如果你已经忘记我了,为什么要给我写那一封邮件?如果你没有忘记我,为什么又要躲起来,不让我找到?
“流芸,我在西藏。”
“我知道,收到你的短信了。你在寻找茉末,可是你这样漫无目的的找,是很难成功的。”
没有办法的我,只好打电话给流芸求助。因为是流芸第一个告诉我茉末在西藏的消息。冥冥中,我可能希望流芸能像上次一样给我带来茉末的消息。可是她这样说,就证明她也和子草,杨帆,悠悠一样不知道茉末在哪里。
流芸接着说:“找人是很需要技巧的。”
“什么技巧?”我仿佛看到了一丝的曙光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哎哟!我的流芸啊,怎么到这个紧要时刻,你还跟我开玩笑!”我有些生气,流芸在捉弄我。
“我没有!你这样子,都三年没有看见茉末了,你怎么知道她的容貌是否还和三年前一样?女孩子长大了,就会有一些改变的。当务之急,你应该找到茉末最近的照片,这样才有可能找到茉末啊!”流芸分辨道。
在电话这头的我,点点头,说的也是,我这样子就像是在寻找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一样。既然连我都不认识她,又怎么可能再次找到她呢?就算我和亲爱的茉末擦肩而过,那我也未必认得出来。“我明白了!你最好了,流芸。我这就去找子草。”
子草是大学里和茉末比较谈得来的女生。因为她们两个一个具有文学天赋,一个具有音乐天赋,所以,她们两个人,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了。子草那时候,还是大学里,诗社里的社长,从她笔下出来的诗,足足有三本书厚。
“喂,子草,是我。你有没有茉末最近的照片?”
“哦,好像有,是半年前的。她在网上传给我的。这样吧,你上MSN吧。我在那里把照片传给你。”
“多谢子草,如果我能和茉末重新再一起,我不会忘记你的。”
“别说这么多废话,找到她要紧。”
登上MSN,竟然有很多人在线。包括我的好兄弟洛驼和无尽,还有易北河和她妹妹兰婷,以及杨帆,悠悠,流芸,秘书小北泉也在。我发了个信息给她们所有的人:怎么有时间上MSN?
首先是洛驼的回复:我们都知道你在找茉末,所以,我才专门申请一个MSN,看看,能不能在这上面碰见她。
洛驼的回复令我感动。
“我的无论白天黑夜都挂在上面,如果碰见茉末了,可以问她在哪里。这样你找到她的机会也大了一些。”说这句话的是杨帆。
接着,子草便上线了。她将茉末的照片发送了过来。我看见现在的茉末和三年前的茉末不一样。她的头发变成了利落的短发;笑容就像阳光一样夺目;只是唯一没有变化的,是她那可爱的小雀斑。我深爱的女子,笑容满面的站在我面前,可我却触摸不到,尽管这只是一张照片,我还是很高兴。我把照片给他们看,虽然,他们都生活在不同的城市,但是,这也是一种希望,虽然很渺小,但是我还是坚持。
易北河发来了一条信息:“你小子好啊!你要去找你深爱的女孩早点说嘛。我也可以帮帮你,要不是兰婷告诉我,我都不知道你去找那个茉末了。”
“我也来帮忙了,我有一个亲戚就住在西藏,我可以拜托他一下,看他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。”这是小北泉发来的。
我看着这一条条温暖的信息,我的心就像贴在暖袋上一样舒服。有这些朋友和兄弟,我的成长过程中,不会孤单。
我在西藏辗转了半个月,走遍了所有能够走的地方,却依然找不到茉末的踪影。而我的那些好朋友和兄弟也很遗憾的告我,没有任何关于茉末的消息。直到有一天,AGNESS和我聊天时,说了一个短发女孩的故事。她说,她对那个女孩唯一的印像,就是那可爱的小雀班。还说,那个女孩就在她们附近的一条寂静的街落的出现过。
“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AGNESS婉惜的说。
“不管是不是,我都要去看看。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西安。”
“哦!我想起来了,茉末也是在西安。”
可是这条信息,还没有发送出去。AGNESS就匆匆的下线了。她的可爱图像立刻转变成灰色,让我有些失落感。但是,即使这样,也让我有了些眉目。当时,流芸告诉我,茉末从西安去西藏了,那么,现在,如果茉末回来了,肯定会多半回西安的。怎么每次,我要问AGNESS关于茉末的消息,她都会快速的下线,难道AGNESS就是我的茉末吗?算了,这只是一种侥幸的想法吧。
当我把要去西安的决定告诉子草时,子草在电话那头叫了起来:“你放弃寻找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得到消息,茉末在西安出现过,所以我打算去那里找她。”
“中国这么大,你打算找到什么时候?如果茉末不愿意见你,你到哪里她都躲起来,这样子找下去又有什么用处呢?”
“我知道是海底捞针,但是你不明白。等到你有了深爱的人之后,你会和我一样的。”
子草在电话那头并没有说话,只是静悄悄的把电话挂掉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