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原创,觉得相声挺有意思的,于是,便多听了几遍,久而久之,便把这个相声靠记忆力给默写了下来,当然,比原来的肯定要差一些。是牛群和冯巩的作品,名称是什么我想不起来了。这个默写还是我一年前默写的,比较久了,刚才才翻出来,大家伙就看看吧。说不定有的人也喜欢看小品呢?
以下,文字是我默写的,可是别的,可并非本人原创。
冯巩:观众朋友们大家好,快到春节了,祝大家天天开心,天天乐开怀。啊,你问牛群啊,牛群最近不怎么走运,真的,给老师叫家去了,他来了你们谁也别问他,问他他也不承认,不信你就问‘牛哥,你怎么才来啊’他准得说‘哎呀,烦死了,他们非请我吃饭’,呵呵,他就是这么个人。
牛群:哎呀,大家好啊,我想死你们了。
冯巩:急死我了,牛哥,你怎么才来啊。
牛群:哎呀,烦死了,他们非请我吃饭
冯巩:吃的什么呀?
牛群:光顾聊天了,谁知吃的什么。
冯巩:跟谁聊啊?
牛群:光顾聊了,谁知跟谁聊的。
冯巩:在哪聊的啊?
牛群:光顾聊了,谁知在哪聊的。
冯巩:都别装了,大家都知道了,给老师叫家去了,老实交代。
牛群:谁?谁给捅出去的?
冯巩:谁捅出去,我也不能告儿你,我告儿你,我不就成判徒了吗?我就不说是赵本山捅出去的。
牛群:赵本山怎么这样啊,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。
冯巩:得,得,你别去找他,你找他,他也不承认。那孩子从小长得就像判徒。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牛群:哎,我都没脸说了。
冯巩:什么没脸说了。都自己孩子的事哪犯的着有脸没脸哪,没脸,没脸还不照样过~~
牛群:(悲愤莫名)他就连他的名字都对不起。
冯巩:名字?
牛群:就为了让这孩子有出息,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‘牛顿’
冯巩:嘿,长得像头牛,反映还很迟钝。
牛群:全班五十个孩子,我们家牛顿倒数第二,倒数第一那孩子姓冯,叫冯…,冯…
冯巩:冯斯拖罗郭斯基。
牛群:啊,对对,叫冯斯拖罗郭斯基,你说生个男孩叫冯斯拖罗郭斯基,生个女孩还指不定叫什么呢?
冯巩:那就叫莱温斯基。
牛群:你说说,就冲给孩子起这破名,他这当家长的就不着调。
冯巩:你骂谁呢,找侃呢,
牛群:你急什么急,
冯巩:废话,我就是那什么,什么冯不着调的,
牛群:那冯斯拖罗郭斯基是…
冯巩:我儿子!
牛群:是你儿子,我可算找着根了,合着是你儿子,倒数第二老跟倒数第一玩,这不等于跟臭棋篓子下棋,越下越臭吗?
冯巩:你亏心不亏心啦,倒数第一能跟倒数第二一起玩,恰恰说明了我儿子不嫌贫爱富,就冲我儿子那眼神,考试抄谁的不得倒数第三。
牛群:咱俩就别在这掐了。
冯巩:在掐就并列第一了。
牛群:这些天急得我,没事就翻翻人物转记什么的。
冯巩:我也是翻翻连环画什么的。
牛群:我发现古今中外的名人都吃过苦。
冯巩:没错。你也可以让孩子吃苦。
牛群:现在的孩子哪有苦可吃。
冯巩:哪有苦可吃?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?再穷不能穷教育,再富不能富孩子,这样,我明天找辆大卡车到你们家去,把你们家值钱的东西都拖到我们家去,造成一贫如洗的感觉。
牛群:哎…..
冯巩:我不要,等儿子放学回家来的时候,你就放开哭,哭你会吗?
牛群:会,啊,啊啊
冯巩:别别,你这样容易把狼招来.你要发自内心的哭.
牛群:我说什么啊,
冯巩:什么难过说什么.
牛群:啊,儿子哟,可了不得罗.
冯巩:嗯,
牛群:咱家值钱的东西啊,
冯巩:嗯,
牛群:都被你冯叔拖走了
冯巩:你说这干嘛,
牛群:事实求是,
冯巩:什么事实求是,咱这是教育孩子,你就说做生意赔了,
牛群:啊,啊,儿子哟,咱家什么都没有,只能吃点萝卜白菜帮子剁剥剁剥合点汤,
冯巩:你这是喂鸡呢,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你给他吃这干嘛,你可以时不时的炖条鱼给他吃,你别说买的,就说从邻居猫嘴里夺的.
牛群:我儿子爱吃排骨.
冯巩:上我那拿去,我省一口全都有了,你就说从狗嘴里抢的.
牛群:那要是,孩子的成绩还是上不去呢?
冯巩:那就得使头悬梁,锥刺骨了,古人的经验不用白不用.他只要一打吨,你就把他头给吊在黄梁上,他再一打吨,就拿把锥子刺他.
牛群:那要是孩子的成绩还是上不去呢?
冯巩:那就得下狠功夫了,得使老虎豆辣椒水了,
牛群:不,不,你对你孩子也是,老虎豆辣椒水吗?
冯巩:现在是您孩子的事,做人不能先考虑自己,得先替别人着想.
牛群:我是问,你对你孩子也是这样,老虎豆辣椒水吗?
冯巩:这我哪下的去手啊,那可是我亲儿子,你这不捣乱吗你.
牛群:你下不去手我就下得去手?你那是亲儿子,我的也不是后的呀,你这是太不着调了,
冯巩:你可以跟你孩子做一首激志昂扬的诗嘛,你可以这么说,啊,学习不刻苦,只有卖红署,不信看你爹,从小二百五.
牛群:不,不,你也得给你孩子做首诗.
冯巩:我不做.
牛群:你肯定得这么说,啊,春风秋雨西,茫茫大白雪,
冯巩:嗯,好诗,
牛群:考试完后看你爹,坐在街上卖鸡蛋.
还有一个被我默写的相声,也是冯巩和牛群的。题目好像是《我的儿子》当然,这个大松和小树,是我自己为了方便打字瞎取的名字。
大松:小树,我问你一个问题啊,什么人最可怕?
小树:哟!那我可真不知道,您,说呢?
大松:我认为呀,儿子!
小树:儿子?
大松:是啊,他噌噌噌老长啊?
小树:但是不能休休休老撑啊
大松:他长个倒不怕,咱不就怕他长一肚子学问嘛,就那么一小孩,弄一小肚子学问,指不定什么时候寒碜你这当爹的,你这脸往哪搁啊
小树:寒碜?
大松:哟!你当他寒碜我还少啊,别的不说,就这他什么都问,我就受不了。你说,他字儿不认识,也问我,我是告儿他,还是不告儿他?
小树:你告儿他
大松:我要认识不就告儿他了吗?
小树:你,不认识啊?
……
小树:不认识你告儿他干嘛?
大松:我是爸爸啊。
小树:是爸爸就得认识啊。
大松:那是,要不怎么全家都推选我当爸爸呢?
小树:推选?
大松:是啊,这可是我们家多少年不变的规矩了。不是跟你吹的,原来,我儿子对他妈一般,对我特崇拜,说出来的话就不一样。
小树:怎么不一样?
大松:他逢人就说,我爸爸最能干了,你们爸爸都不如我爸爸,我爸爸认识好多字,我爸爸什么字都认识。
小树:认识什么呀?
大松:认识1,认识2,认识3,认识4,认识5,6也认识。
小树:哎,就这学问啊。
大松:以前,我儿子问我一个字,我张口就说‘这个字呢,练人,上面加一横呢,就练大,再下面加一点呢,就练太,再上面加一横呢?’
小树:这是?
大松:就没法练了……
小树:哎!
大松:以前咱还能抵挡一阵子,现在不行了,你睢那天,我儿子问我一个字,我一看,坏了,我也不认识。
小树:那你就跟他说你不认识。
大松:我是爸爸啊。
小树:是爸爸就得认识啊。
大松:我说,我不能马上告诉你,我马上告诉你,你印象不深,要提畅自己开动脑筋,这个字,你,不是挺熟悉的吗?你猜一猜,它念什么,嗯?比较好?
小树:比较好?
大松:你看,这个字,它是由两个部分组成的,哪两个部分呢?它是由左半部分和右半部分组成的,它左半部分呢,念‘言’,右半部分呢?念‘享’,享受的享。
小树:这是谆谆教导的谆字。
大松:但是你不能把它念成‘享言’。
小树:还不能念‘言享’呢?
大松:那念什么呢?念亨嘛。亨亨教导,你看咱们也没见谁在台上大吼大叫的教训人的,历来教导孩子的不都是在旁边小声的亨亨吗?哼哼哼。所以就是亨亨教导!
小树:哎!
大松:我这个儿子啊,整天就追在你屁股后面问,爸爸,爸爸,为什么我们家的电视是彩色的,姗姗家的就是黑白的呢?
小树:里面的构造不同。
大松:哪不同?
小树:显像管不同。
大松:显像管是什么啊,显像管是通过世界走向UFO吗?UFO是英语吗?美国人是说英语的吗。爸爸你会说英语吗?爸爸你也说一句吧?我说我的英语,GOODBAY
小树:一急了就胡说八道。
大松:这还是好的。我这儿子,他要是问你问题,你答不上来,他是从心底里瞧不起你,你看上次,本次和几个师傅挺高兴的,大家在家里边吃边喝,这时候,我儿子回来了,‘爸爸,爸爸,今天我们学了一篇短文,叫社会主义奴役下的社会每时每刻都在产生着乞丐和白痴,爸爸什么是白痴啊’
小树:对啊,什么是白痴?
大松:这问题多新鲜啊?白痴?白痴!白吃!你看,爸爸花钱请这些叔叔们吃饭,他们就算是白吃了。说到这,师傅们乐了,我说,大家伙别介意啊,以后我上你们家去我也是白吃。你说,这孩子,守着外人就别出我洋相了,儿子还在那指着盘里的一条鱼说:‘爸爸,爸爸,这是比目鱼吗?’我说,‘是。’‘那比目鱼的眼睛为什么长一边呢?’‘你想想为什么长一边啊,我不能马上告诉你,马上告诉你,你印象不深,得提畅自己开动脑筋,想想,比目鱼的眼睛为什么长一边啊。’
小树:问你呢?
大松:多新鲜的事啊,为什么长一边,长一边,所以才叫比目鱼嘛,凡是眼睛长一边的就叫比目鱼,一边长一只的就叫黄花鱼。‘爸爸,为什么你的眼睛一边长一只呢?’‘爸爸是黄花鱼变的,黄花鱼是爸……,爸……,爸爸爱吃黄花鱼!’
小树:一急了就乱瞎说。
大松:哎呀,不怕大家伙笑话,我现在就怕看见我儿子,你说,四年级可怕不可怕?
小树:四年级有什么可怕的?
大松:为了避开我儿子,我现在每天早上六点钟就早早的出门,晚上,儿子不睡着我不敢回去,惹不起我,我还躲不起吗?
小树:真难为你了。
大松:你看上次,学校开家长会,我看孩子那哼哼叽叽,哼哼叽叽的,摆明不想让我去,我说,家长会,家长会,家长不去怎么成?
小树:家长会家长应该去啊。
大松:可他倒有理了‘就不要让你去,就不要你去,你去干什么呀,你看人家爸爸说的多好,你说的那叫什么呀,人家爸爸说应该让孩子茁壮成长,你就说应该多吃肥肉,后来,同学们都给你起外号,叫你大傻冒’!
你说,我傻就傻呗还给我扣一冒!
有天晚上,我就叫住了他,我说‘过来,过来,过来!’
小树:你别吓唬他行不行?
大松:‘我是你爸爸吗?’‘是!’
‘是?那今天晚上我打马路边上过,你看了我一眼,还不叫我。’
小树:这可就是孩子的不对了。
大松:他还有理呢?‘怎么叫你啊,怎么叫你啊,你和一大群人坐在路灯下打扑克,贴了一脸的白纸条,不光我没叫,姗姗也没叫她爸爸,她爸爸脸上画了一脸的小王八……’
小树:孩子这是怕你们给他丢人啊。
大松:我想,孩子是长大了。当天晚上,看着孩子熟睡的面容,我掖了掖被角,日记本:‘我再也不会问爸爸问题了,爸爸回答不上来,很不好受,我一定要多学习知识,不再问爸爸了。’你瞧,这孩子,多懂事啊。我心里真不是滋味,我一看我爱人还在那睡觉,我生气的把她拽了起来,说‘你还有时间在这打呼鲁’!
小树:你惹她干嘛呀。
大松:于是,当天晚上,我和我爱人召开了紧急会议,我们一致认为,孩子懂得越多,求知欲望越来越强,做家长的就得跟得上,所以,我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,去上学。
小树:上学?
大松:对,上小学四年级。
小树:那,不是和你儿子在一起吗?
大松:我读的是夜校。
小树:哦。
大松:可不曾想,小学四年级每天的作业就堆得跟小山似的。愁死我了。有天晚上,我和我儿子坐在桌子上写作业,我坐这头,他坐那头,我正为一道题而苦恼,我看了看我儿子的作业,正好和我的题目一模一样。要不,问问我儿子?
小树:问吧。这有什么。
大松:可是我问不出口。
小树:学习嘛,学习就得不耻下问。
大松:对,为了学习,‘我想问你这道题怎么做。’
‘爸爸,你是想问我这道题怎么做对不对?我不能马上告诉你,我马上告诉你,你印象不深,得提畅自己开动脑筋。’
小树:又来了。
大松:这时我爱人在旁边搭话了,‘羞不羞啊,还得问儿子怎么做’。当天晚上,我辗转反侧,入睡难眠,后来,我做了一个梦,梦到我们家改变制度了,并不是谁生来是爸爸就能一直当爸爸,而是谁学问高谁就当爸爸,实行考核制度。后来,我儿子摇醒我了,说,你哭什么啊,哭什么啊,从今天开始,我就是你爸爸了。
完。 |